我掏出鈔票,不過是搭趟車,卻像來當地買春還射後不理的有婦之夫,讓人一語道破,灰頭土臉。

一個大齡女子移居多元文化之城Toronto、並重新踏上學術之途中的所見所聞和反思
我掏出鈔票,不過是搭趟車,卻像來當地買春還射後不理的有婦之夫,讓人一語道破,灰頭土臉。
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兩天兩夜後,我意識到這場戰爭遠比自己以為的還要真實。文章分享戰爭的另一種視角,以及兩個War Childhood Museum 的收藏品。
連結多年前《房思琪的初戀樂園》裡的權勢性侵,談近日彭帥的新聞。當整個國際網壇都在問Where Is PengShuai?許多華人社會裡的男人們只覺得這是一樁用來取笑中國官場的笑料。
「我出生在1988年的塞拉耶佛,對於戰爭前的記憶來自於故事或照片,在這些故事或照片裡,我的童年看起來無憂無慮。隨著時光流逝,和今日相比,照片裡的色彩已經淡去,故事也越來越少被提起。」Jasminko Halilovic,一個16歲就開始創業的青年企業家,憑靠著一則網路問題發想出一整個博物館:戰爭童年博物館,從此在戰爭裡被破壞的童年記憶有了新的歸宿。
以貌取人是人們習以為常的理解方式,無論是對一個人或一個城,於是大抵對自己驕傲的城市,都不約而同有一個在平地直直立起的塔或樓,彷彿建塔築樓之後,城市的驕傲又能多上幾分,其中的奧妙之處大概只有男人在那話兒上的計較堪稱比擬。
博士生應該被視為學術產業的「初級入職者」,尤其是需要待在實驗室的博士生,工作和研究是綁在一塊的,而指導教授是你在這一行的第一個可能決定自己學術職涯順利與否的主管,萬一不合怎麼辦?這篇文章從「當一個台灣女生在加拿大博士班遭遇指導教授的隱性性別歧視時該怎麼辦?」談起,並衍生出一些台加學術職場上的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