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要離開永珍的那個清晨:當我掏出鈔票,不過是搭趟車,卻像來當地買春還射後不理的有婦之夫,讓人一語道破,灰頭土臉。
別的城市|Other Cities
German|城市的陽具
以貌取人是人們習以為常的理解方式,無論是對一個人或一個城,於是大抵對自己驕傲的城市,都不約而同有一個在平地直直立起的塔或樓,彷彿建塔築樓之後,城市的驕傲又能多上幾分,其中的奧妙之處大概只有男人在那話兒上的計較堪稱比擬。
Tibet|流動之書|如果提到酥油茶
【流動之書】老實說我已經忘記酥油茶真正的滋味,無論時珠峰的這一頭(西藏)或那一頭(尼泊爾),這十年,我已經離開高原太遠,也離開藏人太遠,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酥油茶這三個字,我的大腦裡就浮現氂牛編織的帳篷裡,牛糞燒水時的水壺鐵鏽烤焦味、絨毛大衣的溼冷粘膩味、諾桑老婆剛剛餵完奶的腥香味、還有自己內心卑鄙的愧疚酸楚味。
Berlin & Toronto|關於庇護所的記憶和對話
「你沒辦法永遠只告訴孩子們這個世界有多美麗,中產階級們極力想避開的孤苦貧老,事實上發生在城市裡的各角落,無法逃避。」於是,在大城市如多倫多或柏林,你會途經很多無家可歸者的庇護所,或尷尬、或愧疚、或憐憫、或理解、但無論是建築物還是裡面的住戶,都只是尋常的城市居民罷了。
Havana|哈瓦那信札
【信】和你分道揚鑣已踰十年,獨自行經這麼遙遠的路途,卻直到現在才抵達哈瓦那,還是以我們當時未曾預料過的身份。
Sarajevo|竊竊塞拉耶佛
In the summer of 2019, I have lived in Sarajevo for 10 weeks. 旅居在塞拉耶佛,很容易看到這座城市最悲傷的一面,戰爭的陰影還沒遠去,西方的殖民勢力已至,這一代的波士尼亞年輕人看似充滿希望,又無能為力。
German|德國隊的黃金十年和我的青春最末期
學妹傳訊息給我:「等等看球嗎?法國跟匈牙利打平1:1啊!崩潰!德國要贏 或者至少要2:2平手才可能比較穩,唉唉。」我回答自己應該會看一下,「不過,我現在對德國完全無感耶!」已讀、沈默,學妹終於傳來:「好吧!」10多年德國隊球迷,【德國隊】終於成為一種懷舊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