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要離開永珍的那個清晨:當我掏出鈔票,不過是搭趟車,卻像來當地買春還射後不理的有婦之夫,讓人一語道破,灰頭土臉。

一個大齡女子移居多元文化之城Toronto、並重新踏上學術之途中的所見所聞和反思
還記得要離開永珍的那個清晨:當我掏出鈔票,不過是搭趟車,卻像來當地買春還射後不理的有婦之夫,讓人一語道破,灰頭土臉。
上飛機前我想:「我能毫髮無損的平安走完防疫流程見到父親最後一面嗎?」
在本文中「做臉」沒有任何特殊含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老派的專業名稱叫做「美容護膚」,或趕上韓流也可以說是「皮膚管理」。
所謂的家鄉味,只能在離家後才能夠被確認,偶爾,家鄉味拓展我的味蕾版圖,另一方面,異鄉也無可避免地正在重塑所謂的家鄉味。
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兩天兩夜後,我意識到這場戰爭遠比自己以為的還要真實。文章分享戰爭的另一種視角,以及兩個War Childhood Museum 的收藏品。
安寧病房和防疫旅館就像是兩座孤島,我們和爸媽各居於一島,40分鐘車程不到,在疫情下卻是無論如何也觸及不了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