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違 612 天,在經歷NBA停賽、迪士尼泡泡圈的季後賽、到災難性的坦帕作客一年後,多倫多暴龍隊終於在主場拿下例行賽的勝利。就像球隊主將之一 Fred VanVleet說的:「直到你回到多倫多才知道你有多喜歡這個城市。」之於暴龍球迷也是,直到球隊回到城市,我們才覺得完整。

一個大齡女子移居多元文化之城Toronto、並重新踏上學術之途中的所見所聞和反思
睽違 612 天,在經歷NBA停賽、迪士尼泡泡圈的季後賽、到災難性的坦帕作客一年後,多倫多暴龍隊終於在主場拿下例行賽的勝利。就像球隊主將之一 Fred VanVleet說的:「直到你回到多倫多才知道你有多喜歡這個城市。」之於暴龍球迷也是,直到球隊回到城市,我們才覺得完整。
文化滅絕的國家歷史本不應該被遺忘,我們也不會遺忘。
即使有一扇美麗的窗戶也無法化解的悲傷,記不能去餐廳用餐的300多天。
切換語言自由寫作就像切換國度自在生活一樣困難,還好在多倫多遇上兩個女性寫作團體,讓我在新語言裡找到自己的聲音
在多倫多市中心,一間格局正常、結構沒有大問題的房子,不多不少,七天整可以賣掉。換言之,七天之內你就得決定要不要買?打算在往後的30內負債多少?而篇文章用充滿節奏感的語氣告訴你在多倫多市區搶房子,金錢觀得多扭曲。
一個城市該怎麼凝聚非原生住民的政治認同感?一支職業球隊要怎麼和城市和它的居民共生?這篇文章寫多倫多暴龍隊的故事、也寫暴龍球迷的故事;寫多倫多城的故事、也寫移居多倫多的故事。
在我還沒意識到第二波疫情高峰結束前,安大略省在初春宣佈第三波疫情來了,省政府一而再再而三宣布封城,也沒能擋下三種變種病毒交相侵的威力,曾經還算聽話的安大略省也逐漸走向歐式自由和天擇。